齐司礼这趟是有备而来,而且也看中了那个杂物房。
把周家三口带到那,开始让劲装男动手。
三人觉得只要咬死不松口,齐司礼就能拿他们没办法。
「女婿,我们骗你是不对,你看在和暖暖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放过我们吧。」
「看你对暖暖也是有心的,你要是对我们不好,她看到也难过。」
我才不难过,都到这个时候了,还想拿我出来说事!
我气得双手交叉环在胸前,站在齐司礼身边怒视他们。
齐司礼也不废话,直接让人把拿过来的那些皮箱打开。
我看到里面的工具时,浑身吓得起了鸡皮疙瘩。
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!
齐司礼先是让人在他们脸上蒙上一层层的湿纸巾,每次在他们不能呼吸时就揭开。
等他们缓过来时又重复。
如同猫戏老鼠一般。
都是没受过苦的人,两三个来回便松了口。
齐司礼在他们指认的地方,挖出我还没来得及碎完的上身。
可能我被他们刚从冰柜转移到地下的时间还不长,腐化得不是很严重。
双手已经被他们扔了,肚子变成两半,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两个孩子。
这一刻,我心脏疼得厉害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齐司礼跪在地上,眸底猩红,轻轻地扒开我脸和身体上的泥土,双手将我抱起。
我紧紧地盯着肚子里的孩子。
没想到,我们一家四口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。
我和齐司礼都是不合格的父母。
但我知道,他和我一样都期盼着这两个孩子,可惜,命运没有给我们团聚的机会。
我捂着心口,跟在齐司礼身边一步步向外走去。
齐司礼将我带回杂物房,拿着针线一点一点地帮我把肚子缝好,连心脏被匕首捅的小窟窿都没漏。
他摸着我的脸,嘴角的笑容很温柔,「我竟然才知道‘暖暖’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,以后你只做我的阿暖吧。」
「阿暖,你和孩子们在那边要好好的。」
我看到他这样,心口处倒是不疼了,就是堵得慌。
齐司礼把冰柜的电再次开启,然后将我的身体离在里面,刚好露出个头能看到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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